我喜歡看電影,觀影當下就好似光明正大地偷窺別人的一段故事。不用有做賊心虛的不安,盯住螢幕也不用怕漏失任何一幕精彩鏡頭。電影不會貪心地同時餵你太多情節,循序漸進地跟著節奏,就不會錯過什麼。
很多年以前,有次跟高中同學在吉野家邊吃飯邊消磨時間,看到有個女生端著餐盤,足蹬高跟鞋,緩緩走上來,隨處找個座位就坐了下來。吸引我注意的,除了是她手上滿滿百貨公司的提袋外,還有她隻身稍嫌孤寂的身影。
談情說愛的題材永遠不褪流行,至死不渝的山盟海誓縱使感人肺腑,但終究與現實差異太大,只存在於電影情節。步出戲院,淚也白流;對於以親情為題材的電影,我則無力招架,從不吝惜自己讓眼淚潸然滑落,看電影《無家可歸的中學生》時亦然。平日不涉足日本影劇,對於小池徹平的高人氣魅力無從領教,還一度誤以為此電影是翻拍日劇《無家可歸的小孩》(沒錯,就是當年說著「同情我,就給我錢」的小女孩,但實際年齡卻比我還大且已婚的安達祐實),搞了半天,才知道此無家非彼無家,而是改編日本搞笑組合「麒麟」田村裕的自傳故事。
某次與媽媽閒聊,聊到之後家裡要整修的事,也聊到我跟我弟的30歲之後。從小就獨立自由慣的我,一直嚮往單純簡居的生活,有個不被打擾的獨立空間,夜半在昏黃的燭光下看書聽音樂做自己喜歡的事,因此早就下定決心在30歲前要搬出去,不能繼續當賴家王老五。媽媽放下刀叉若有所思著望向我跟弟弟。
孤伶伶的一個人,少了另一半,走在街上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,也不會收到充滿愛意、精心準備的聖誕禮物。像是要彌補落單的缺憾,公司開始發起交換禮物的遊戲,以另種方式讓單身的人也能感受收到禮物的喜悅。但說來說去也還是個吊詭,畢竟在遊戲規則下,大家彈性選擇禮物的價值,無法預測是誰會抽到你的禮物,所以無從量身挑起,最後只能選個最實用、外觀又不失大方的禮品草草了事,前提還是拘泥在不超過遊戲規則的預算之內打轉,心意立即大打折扣。
繼【什麼事都叫我分心】(2003)、【我想你會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】(2006)後,Tizzy Bac即將於年底發行第三張studio album【如果看見地獄,我就不怕魔鬼】。由惠婷(鍵盤、主唱)、哲毓(貝斯)與前源(鼓)所組成的Tizzy Bac是我個人相當喜愛的台灣樂團,第一次聽他們現場演唱是在2004年的the wall,剛好去聽了他們與四分衛共同演出的表演,從此就和Tizzy Bac結下不解之緣,總計共聽了9次( the wall with 四分衛、信義誠品1樓廣場、維克多玫瑰EP發表、2006 Simple Life綠意舞台、政大校慶、政大四維堂、台大校園、歷史博物館、淡水紅毛城 ) 現場演出。成軍9年、有牢騷系樂團之稱的Tizzy Bac與其他樂團較不同之處在於沒有吉他的編制,而是以惠婷的keyboard為主音貫穿其中。
下午陪一位被愛折磨到遍體鱗傷的女性好友在咖啡廳聊心事,一杯咖啡的時間,泛紅淚眼的她語氣從甜蜜說到哀淒、躇躊再到痛心,最後斬釘截鐵拋下「男人最不可靠」這句話作結,氣憤地將杯中沒啜幾口的冷咖啡一飲而盡,有如乾杯那股豪邁氣勢。
亞里斯多德認為悲劇是種對嚴肅、完整、具有某種重要性之行動的摹仿(姚媛,2002;Berger,1997)。觀眾在觀賞過程催化出的憐憫與恐懼等感官知覺,都將成為悲劇淨化的對象。相對於悲劇,喜劇則是對可笑、有缺點並具相當長度之行動的摹仿,透過讓人不感到痛苦難受的缺陷與醜陋,引起快感與笑鬧來宣洩情感。
ㄧ切都是預謀,無怪乎今年海祭沒看到統一企業的贊助,原來是想獨自玩場大的,驚天動地在年底前搞出結合音樂、藝術、生活品味的大型複合活動。運用其下無孔不入的通路7-11準備滲透席捲全台,從文宣開始訴求 simple life 的主旨,倒足以集結成千上萬對政治跌入谷底無奈的共鳴。